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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來我都沒有婚後那樣,對家有著強烈的失落感。
猶記婚後剛進入一個新家庭,對於神經一向遲鈍的我依舊有著不適應,僅僅是很小的洗澡,都迅速完成、飛也似的逃離那個我不喜歡的空間,更別說雨都的潮濕與多雨永遠是令人厭煩,就算至今也八九年了,也只有程度上的稍減而已。
那回家呢?回去那個我從小長大的家呢?嫁人了,當我搬走時,好像某一部分的我也不屬於那裡了,媽媽愛乾淨與安靜,總不喜歡被打擾生活,包括活潑亂跳的孫子,每次回家,總要確認在三,讓她有著充足心理準備,回娘家才能成行;回家,是一項需要預約的事嗎?還是該自由來去、不受拘束與他人限制,無論在心理或有形的生活條件上。
現在的我心已經堅強許多,但屬於新嫁娘的那時,總回浮起國文課本裡,陳之藩寫得「失根的蘭花」,美麗的蘭花飄逸在空中,卻不知可以著根何處,對於陳之繁來說,是感嘆戰爭與人生的顛沛;對於我來說,內心的失落竟然也生出如此感嘆,也只是隨著時間流逝,程度略有遞減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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